,来跟阿爹说说,你是如何让他开的口?”
元振很好奇,女儿能干,他自然骄傲,也着实想不明白,怕只是空欢喜一场。
“来,你来说说,我是如何让他们开的口?可不许添油加醋让阿爹欢喜,只实话实说便是了。”元清正离开元振的怀抱,对着一旁的狱卒招了招手,笑得俏皮。
“姑娘……姑娘只是让这吴东选,要吴祥贵死,还是他死。
吴东选了自己活,姑娘见吴祥贵难过,便用药洗了吴东腿上的镂身,吴祥贵便想杀死这吴东和女人……”
狱卒斟酌着话语说道,其实元清正还把吴东丢到冰缸上足足两刻钟,又命人往吴东嘴里塞了颗就地寻的老鼠屎,骗吴东说是毒药,生吓得吴东把王家人指使自己假装吴祥贵的儿子的真相抖落出来。
元清正又用了陈以绝珍藏的避行水,泼在那胎记上就会消失小半个时辰,跟伪造的镂身被洗去一样。
陈以绝身上,总有许多好用的东西。
元清正发现之后,倒是用的得心应手。
元振心里还是有些难过,毕竟是一起出生入死的战友,他找了儿子多年,元振再清楚不过,于是说了句:“魁魁,会不会是他一时之间被蒙蔽了。”
“阿爹,不用女儿说你也知道,若未发现这军中被藏好的密信,整个元家会遭遇什么?”
元清正站直了身体,双手拢在腹前,端庄的气质便显露出来,美丽的容貌在阴湿的地牢里也十分夺目,像暗夜里的圆月,清冷高华。
“为父清楚。”元振捏了捏拳头,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