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了怪了:“小姐,您能吃能睡的,怎么突然装病。”
元清正叼着院子里揪的狗尾巴草,看得正起劲儿,这个时候,也不瞒着玉竹,大方地给了两个字:“避嫌。”
“避嫌?”玉竹思来想去,也没懂这两个字什么意思,最后再问,元清正也懒得说了。
因为元清正当时对着元应仙说了三个字:趁现在。
多好的机会啊,胡氏失了掌家权,元文宇自己闹出了这么个病来。
就看白氏院里怎么把握这个机会了。
而白氏这边,元应仙的亲哥哥,忠义伯府的庶长子,元文当回来了。
元清正只等着一场大戏上演,毕竟这个大哥哥,可是个心狠手辣的。
白氏看着回来的儿子,多日不见,更是想念,那挺拔的身姿,是他们院里的希望,她就等着儿子科举留名,以后他们一房崛起便再无人能阻拦。
元文当风尘仆仆归家,不见半分狼狈,游刃有余地回答着白氏的问候,还看了看气质越发出尘的妹妹,满意地点了点头。
元应仙适当开了口,却一开口就是绝杀:“大哥,你不在的日子里,嫡母犯了事,被祖母禁足了,眼下,正是好机会。”
元文当看着面若芙蓉的妹妹,一脉相连的血亲,妹妹又能差到哪里去?笑问道:“妹妹,你想如何做?说来给大哥听听。”
元应仙从椅子上站起身,几步走到元文当身边,声音压低,笑若春花,寥寥几句,便让元文当眉目舒缓,笑意渐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