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目前已有很大进展，但只停留在表层，始终没有查到高层。

    张凡说道：“我倒是有个办法，或许可以从余老这里，给这伙邪人也做一个局。”

    “这如何做局？”

    两女好奇的看着张凡。

    张凡说道：“余老已经算是身败名裂，但余老的学识还有用，对方不一定会放弃余老，反之，余老遭到众人的排斥，对方反而有可能进一步拉拢余老。”

    “嗯！”

    两女闻言，皆是眼前一亮。

    对啊，余老被学术界唾弃，但余老的学识还有用，对方极有可能进一步拉拢，正好可以打入内部，如果能接触到对方的高层，这就完美了。

    “学姐，你现在不要去见余老，直接联络一下学术界的人，一起谴责余老，谴责得越狠越好。”

    “这……”

    苏婉玉迟疑了，接着就是叹气：“无须找人谴责，圈子里已经在声讨了。”

    苏婉玉翻出圈内的论坛和聊天群等等，全都是抨击余老的声音，各种口诛笔伐，还有很多人落井下石和泼脏水。

    学术也是分学派的，各派之间本来就有矛盾，从昨天余老被抓，圈子里就已经炸开了锅，各种流言四起。

    今早的消息一出来，基本就把刘老打成了出卖学术的汉奸。

    张凡见状，不由得感慨，江湖无处不在，而这些搞文化的人，比江湖还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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