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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侍女躬身行礼，退出了大殿。

“听说王公子是初次见到我水神殿的人，不知感受如何？”圣女开口问道。

“我也是才知道，水神殿的人只食用水族的可再生部位，还担当起保护水族众生的责任，一生不杀水族万物，我深感钦佩，真心赞叹。”王天瑞说的完全是自己的真心话，没有丝毫的阿谀奉承。

“哈哈哈。”圣女突然大笑起来，笑得花枝乱颤，风云变色。

连

足有三五分钟，圣女才直起身来，伸手抹去笑出的泪痕。

“好久都没有这么笑过了。”圣女感慨说道：“你这孩子有些幼稚了。有些人，看见一条鱼受伤，会伤心落泪。还是这些人，杀害成百上千人，却兴高采烈，自诩为英雄。

“看见鱼儿，只觉得腰一扭，尾巴一摆，都是美艳绝伦，聪明可爱。看见人类，就只觉得是面目可憎，心中厌恶。

“这样的人，你觉得应该怎么评价呢？”

王天瑞听得一愣，脱口而出：“这样的人，堪称人族败类，不配为人。”

“你要是让他们下辈子托生为鱼，他们就哭着闹着不干了。”圣女又是笑道。

“下辈子就应该让他们做鱼。”王天瑞说道。

“我是想劝你小心，这里并非都是好人。”圣女正色说道。

王天瑞急忙站起，躬身拜谢，“多谢圣女。”

“请坐，喝茶。”圣女说道。

王天瑞坐下，浅尝了一口。

茶水平淡寡薄，像是被重新晾晒的泡过茶叶。远远不如前些天在水德阁喝到的茶水。

王天瑞想起当年谢心竹送给自己的灵茶，还剩下一些。随手取出，说道：“我这里有一些朋友制作的极品灵茶，十分难得。愿意送给圣女品鉴。”

婆婆接过茶包，缓步给圣女送去。

“这些年常被小人针对，让你见笑了。”圣女又是感慨道。

婆婆递上茶包，圣女随手打开，一股独特的竹意茶香扑鼻而来。

“这是竹心茶！你认识谢心竹？”圣女惊叫道。

“很多年前，朋友带着我，见过一面。这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