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老宅回了林家二房大屋,全家人仿佛都不认识林忍冬一样。
这个身上一直被贴以,学渣、贪吃、贪玩标签的家伙,冷不丁就露出了她的獠牙。
再不清楚林忍冬对林氏中医诊所经营权的野心,就是傻子了。
林家人不傻,还个个都是学霸。
林父暗忖:没想到啊,没想到。
大哥以前防他就和防狼一样,还防他的两个儿子,却从未把他女儿看上过眼。
哪怕他女儿去京城读了内地最好的中医大学!
想到这里,林父那向来严肃的张扑克脸都忍不住嘴角上扬。
他无心与大哥夺权,不代表他会反对女儿去争取自己的利益。
港城马里亚医院人称脑外科一把刀的林大哥,就不那么矜持了,猛猛夸自家小妹:
“看来阿冬在京城学到的本事不少,一餐松茸宴就把大伯父子俩同时送进了祠堂。”
可别小看这个跪祠堂,这个惩罚的级别在林家,离逐出家门就差一步。
林忍冬在全家灼灼目光下,毫无形象的往贵妃榻上一躺,晃着个脚丫子,佯装谦虚:
“我哪有什么大本事,不过是在药房干了三个月的杂务,对部分高价药材多上了一丢丢心而已。
好姐妹千里迢迢给我送来老家特产,我是借花献佛孝敬祖父去的,哼哼,结果被祖父拿来当筏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