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殿的东西两侧,各有一间偏殿。
东偏殿曾是存放经文典籍和师门手札的藏经阁,如今里面堆着几口落满灰尘的旧木箱。
西偏殿则是当年老道士清修起居的静室,如今也只剩下一张积灰的木床和一张快要散架的茶几。
「动手吧,今儿得把这里里外外都拾掇乾净。」
陈国忠说着,便拿起墙角的扫帚,开始清理起院中的落叶。
「师父,我一直有个疑问,为何咱们这道观,供奉的是三官大帝,而不是三清祖师?」
姜忘小时候不懂,长大去过其他道观才生出这个问题来。
「祖师爷他老人家常说,三清高渺,离俗世太远。而三官大帝,却与百姓的祸福休戚相关——天官赐福,地官赦罪,水官解厄,司掌的都是凡人最实在的祈愿。」
「修行不应只在深山独坐,更应入世度人。他留在兴武乡传下武艺,正是为了让乡民能强身健体,免遭匪患,这本身就是一种解厄。」
「所以,供奉三官,才最契合他老人家的本心。」
接下来陈国忠还说了许多老道士当年的故事,也说道一个趣事,就是二爷当初最耿耿于怀的一件事。
老道士刚来到兴武乡的时候,好像是要找人,拿了乡里的谱,翻生辰找人,最后只叹息的说了一句:来早了。
这句话二爷听到了,问了老道士,老道士只说天机不可泄露。
后来二爷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