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着肚皮,嘴里小声哼着歌。一副十分惬意的样子。
最近这些天的生活,才是人该过的日子。
还得是有钱,要不然按照他妈以前的个性,绝不可能这么铺张浪费。
又是大鱼大肉,又是火车卧铺。
凶巴巴的男人也吃饱了,拿了根牙签靠在车窗这边一边剔牙一边肆无忌惮,上下打量对面的小媳妇。
小媳妇有些害怕,往自己男人怀里躲了躲。
两人悄悄说了两句话,便收拾了东西也爬到上铺去休息。
凶巴巴的男人啧啧了两声,觉得很是无趣,眼珠子一转又移到了姜茹珍身上。
这次出门,姜茹珍虽说还是穿了一身发白的旧衣服,但她没戴头巾,头发随意的在头顶挽了个丸子头。
额前的碎发丝丝缕缕垂下,随着火车行进的节奏飘飘荡荡。
衬着她那张愈发白皙精致的脸庞,竟然让人感觉到一股不敢亵渎的仙气。
一时间,凶巴巴的男人居然看呆了。
姜茹珍正靠坐在床铺上闭目养神,五感敏锐的捕捉到男人的视线。
她豁然睁开眼,眼神凶唳地看向对面的男人,眸底全是狠戾和警告之意。
男人被瞪得回神,收回目光还有些懊恼,他是不是有病?
放着年轻的小媳妇大姑娘不看,竟然对着一个半老徐娘发呆。
一定是最近的日子太过于紧张,让他出现了幻觉。
不过,他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公子哥,对面的女人敢瞪他,看他怎么收拾她。
他这边刚想起身,眼角余光就看到过道处溜溜达达走过来两个年轻小伙,就坐在他们车厢过道的座椅上。
虽说两人什么都没做,凶巴巴的男人却突然紧张起来。
他立刻将手提包抱在怀里,转身冲着车壁闭上眼睛装睡。
那两个小伙坐了一会儿就起身走了,过了半个多小时,又过来几个人陆陆续续在他们车厢前停留了一段时间。
姜茹珍将这些人的长相都悄无声息的记在脑海里。
她并不想在火车上惹事,只要过了一宿她就到阳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