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是不是?”
昭衡帝眸色更深。
水仙从未提过!
皇后似乎并未察觉帝王的沉默,像是想起什么趣事,随意地闲聊着。
“说起来,臣妾倒是听闻,这位端亲王殿下在京中贵女圈中,颇受追捧呢。”
“虽说已有亲王妃,但年轻潇洒,文采风流,难怪能引得年轻姑娘们......芳心暗许。”
昭衡帝陷入沉默,端亲王确实年轻,比他小七岁......
她看着一旁皇上,声音里带着崇拜。
“不过啊,这后宫的姐妹们都深知,天下男儿,又有谁能比得上皇上的帝王气度?那是多少个端亲王拍马也及不上的。”
她点到即止,仿佛只是随口感慨,随即自然地岔开了话题,说起了内务府送来的一种暖玉,触手生温,给永宁做个小玉锁正合适。
然而,皇后这番看似无心的话语,却在昭衡帝心中留下了痕迹。
他面上不动声色,继续用膳,眼神却愈发幽深难测。
——
几日后,昭衡帝摆驾永乐宫。
入夜,烛光摇曳。
这次,他并没让水仙多费心思,待傍晚两人沐浴后,昭衡帝没有多言,只是伸手,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将水仙拉入怀中。
算上怀孕前的几个月,两人的亲密已然时隔快半年时间。
久旱逢甘霖,承恩雨露深。
水仙在生产之后,她经过了数月的精心调养,每日都有裴济川为她诊脉调理。
早在半个月前,她就可以承受住雨打风吹。
帐幔低垂,暖香交织。
今晚的男人格外的沉默,她的柔情换不来他的诱哄,只剩下了无尽的征讨,似是最凶猛的将军,用银光闪烁的长刀换来城池的归属。
水仙主动用她柔软汗湿的脸颊去贴他粗糙的指腹,他的手心比空气还要灼热,仿佛一块热炭般,烫着她的面颊。
“皇上......轻缓些......”
她被他逼红了眼角,浸了水的目光盈盈地看着他。
“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