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意越诚!哪像这里,隔着屏风看影子,连句话都说不上,真没劲!”
水秀和林茹儿听得眼睛发亮,好奇地凑上前:
“真的吗?拓跋姐姐,你们那里的姑娘都这么厉害吗?那要是姑娘不喜欢那个唱歌的男子怎么办?”
拓跋贵人来了兴致,绘声绘色地讲起草原上那些热烈直白的求爱故事,引得水秀和林茹儿惊叹连连,笑声不断。
水仙含笑看着,偶尔喝些润喉的花饮。
她们这一桌的热闹与不远处那些端着架子的贵女们形成了鲜明对比。
这番动静,自然也落入了不远处温贵人眼中。
她正坐在丽贵妃身旁,殷勤地为丽贵妃剥着葡萄,姿态温顺。
然而,当她的目光扫过水仙那桌的欢声笑语时,眼底深处却掠过一抹极深的算计。
她不着痕迹地对侍立在身后的心腹宫女使了个眼色。
宫女微微颔首,悄无声息地退入人群之中。
水仙似有所感,目光朝易书瑶这边望来。
易书瑶立刻换上一副温婉得体的笑容,遥遥举杯,仿佛在向水仙致意。
屏风另一侧。
新科进士们正各展所长,或泼墨作画,或即席赋诗,都想在御前留下深刻印象。
廉辰熙却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身为状元的他并未像旁人那般急于表现,也未与任何世家门生攀谈,只是沉默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提笔蘸墨,在铺开的宣纸上专注作画。
不多时,他便完成了。
他的画作经由太监,被呈到御前。
昭衡帝展开一看,是一幅意境悠远的《琼林春晓图》。
画中琼林苑春色盎然,花木扶疏,笔触细腻而富有生气。
右上角还题着一首七言绝句,字迹清峻有力,诗意更是含蓄隽永,既有对春光的赞美,又暗含寒门学子终得施展抱负的自勉。
“好画!好诗!”
昭衡帝龙颜大悦,赞不绝口,“诗画双绝!不愧为朕钦点的状元郎!”
他欣赏廉辰熙的才情,更满意于他那份不攀附权贵的孤傲清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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