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落不得,只能倚靠着他,相信他会带她平稳落地。
好不容易,一切平息。
从始至终,昭衡帝都用他炙热的掌心,熨帖着她的小腹。
他一直顾忌着水仙的身子,连惩罚都是温柔的,甚至有少许时刻,昭衡帝开始恨起这个他期盼已久的子嗣了。
它,有些碍事了。
如今,将温软成一滩的水仙拥进怀里,昭衡帝的心也充斥着满足。
他不记得刚才兴奋时的妄念,只将水仙微隆的小腹抚了又抚。
水仙慵懒地伸出手,轻勾了下被丢弃在榻边的侍卫服。
“皇上......真是愈发过分了。”
若她不说,谁会相信这是向来克己守礼的昭衡帝干出的事情?
昭衡帝俯身去吻她,如今在她身边,自己仿佛重回了少年时的肆意,可以将那些古板的,束缚的东西丢弃在一旁。
纵观满宫妃嫔,只有在她一人身边,他能不顾及纪纲人伦,不理会礼教纲常。
“仙儿难道不喜欢吗?”
昭衡帝不等水仙回答,在她耳边低声笑道:“仙儿怎么可能不喜欢?仙儿分明喜欢的,朕满身都是......”
“皇上!”
水仙捂住耳朵,红着脸看他。
她一把将那皱巴巴的侍卫服丢进昭衡帝的怀里,“夜深了,皇上快走吧,臣妾可要睡了!”
昭衡帝失笑,但也知道,他今夜并未记档,若是明天一早从永乐宫门口出来,倒是解释不清。
他这一刻,好似彻底忘了自己是这皇宫的无上主人,甘愿沉沦在这种窃香的氛围中。
昭衡帝不由分说地将人拽进怀里,又是寻她那令人上瘾的唇。
良久,他在夜色的掩护下,如同一道影子,从侧门离开了永乐宫。
水仙是睡不了的,她叫水来洗。
半夜时,银珠开的侧门让昭衡帝进来,她自然知道正殿里发生了什么,将水温好后等待水仙的传唤。
若是有旁的宫人问,银珠只说是瑾妃娘娘孕中不适,有时需用水擦洗。
永乐宫里,只有银珠知道昭衡帝的深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