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羞意。
“美人为膳,朕正欲享用。”
昭衡帝眸光幽深,抱着她径直没入重重锦帐深处。
自三日前水仙代幸,昭衡帝只觉玉暖生香,锦帐春深,竟是从未有过的畅快肆意。
乃至翌日,那抹倩影扔在他的脑海里浮沉。
然。
昭衡帝自登基以来,从未连日召幸同一宫嫔。
即使他心绪难平,还是强抑自己没有立刻召幸水仙。
今日见水仙委屈受辱,他胸腔里腾起的,不仅是怒火更有焚身欲焰。
“皇上,水仙受不住了......”
女子娇声让他愈战愈勇,一个时辰才云收雨歇,纱帷轻启,昭衡帝才哑声命人传膳。
虽过了晚膳的时辰,但一切菜肴都在御膳房那边用小火温着,故而端上的时候,如同新做,水蒸气上升着,在空中打了个缱绻的卷儿。
水仙重新绾了发鬓,立于桌旁侍候昭衡帝用膳。
她素手执筷,手腕上戴着初封答应时被赐的细镯,动作间细镯泠泠相击,发出清脆悦耳的响。
昭衡帝忽而擒住她的手,置于掌心摩挲把玩。
“平日你在易妃处当值,宫女素净戴不得首饰,未曾想玉腕纤镯,竟衬得如此娇艳。”
水仙抿唇浅笑,“皇上怪会取笑妾身。”
“来。”
昭衡帝攥着她的手,将人拉进了自己的怀中。
水仙被他半环在怀里,耳鬓厮磨,亲密中又带着些许柔情温存。
“今日你受了委屈,朕体谅你初为妃嫔,脱离了奴婢的身份,或许是还没转过来弯。”
他声音低沉,粗粝的手指轻勾着水仙的指尖,帝王教诲随之而来。
“不过,为妃嫔者,在这宫里便是主子,奴大欺主,有时不仅是奴才们的怠慢,更是主子未能御下治下。”
“妾身受教了。”
水仙身子微微朝后,半侧过身,一双美目带着全然的信任与仰仗。
昭衡帝是帝王,此刻在内室这一番小天地里,竟俨然成为了这个小女子唯一的英雄。
他俯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