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澜都没有。
她平静地看着孙立人开口:“这位孙教授说得也有道理。”
众人都是一愣。
只听她继续说道:“我承认,论讲课引经据典,我肯定不如您这位大学教授。我嘴笨,讲不出那么多花团锦簇的大道理。”
孙立人脸色稍缓,以为她这是要服软了,嘴角不由勾起一抹得意的冷笑。
可谢冬梅话锋一转,那双沉静的眸子陡然锐利起来:“但是,论中医,论治病救人,我谢冬梅绝不会比你差!”
这话说得斩钉截铁,掷地有声!
“你!”孙立人瞬间炸毛了,“好大的口气!说大话谁不会?杏林界最重谦逊,你这点道行也敢口出狂言!”
“是不是狂言,试试不就知道了?”谢冬梅微微一笑,那笑容里却带着一股让人心悸的压迫感,“孙教授,你敢不敢与我切磋一二?”
“有何不敢!”孙立人被激得满脸通红,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
“老孙!”旁边一个头发花白,年纪稍长的教授连忙拉住他低声劝道,“别冲动!校长还在这里!”
这位钱教授是中医科的老前辈了,平时最是稳重。
他向周校长投去一个求助的眼神,又对谢冬梅露出一个歉意的微笑:“谢大夫,您别见怪,老孙他就是这个臭脾气,学术上容不得沙子。”
谢冬梅却摆了摆手,目光依然锁着孙立人道:“那便开始吧。”
周校长看了看剑拔弩张的两人,叹了口气,最终却点了点头。
他也想亲眼看看,这位谢大夫的深浅。
“好!怎么比你说!”孙立人甩开钱教授的手,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
谢冬梅环视一周,不急不缓地说:“咱们也别搞那些虚的,就现场论证。我这儿恰好有个疑难杂症的病例,是我前些年遇到的。我说症状,咱们各自写下诊断和方子,再由周校长和各位教授评判,如何?”
“就这么办!”孙立人一口应下,生怕她反悔似的。
陈静紧张地手心都出了汗,那可是孙立人,理论功底扎实得很,最擅长辩证疑难杂症了!
谢冬梅清了清嗓子:“患者,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