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儿怎么样?精神吧?往深市那头一站,妥妥的港星!”
谢冬梅的目光扫过小儿子骚包的模样,又落在郑思瑶身上那条碎花连衣裙上。
她走过去,伸手理了理大女儿额前的碎发,温和道:“你这孩子,自己存点钱不容易,怎么一下全花了?乱花钱。”
嘴上是责备,眼神里却是藏不住的赞许。
她拍了拍郑湘文的手,又补了一句:“不过啊,到底还是闺女贴心,知道心疼爹妈弟妹。”
这话一出,郑明成脸上的得意劲儿顿时收敛了些,嘿嘿笑了两声。
郑湘文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低着头小声说:“应该的。”
郑明成立刻把话头抢了过去,掷地有声地说:“妈,姐,你们等着!等我这次从深市回来,赚了大钱,往后咱们郑家女人的衣服,我全包了!”
谢冬梅抱着郑湘文笑道:“好啊!我们等着你凯旋归来!”
回到家,小小的四合院里顿时热闹起来,充满了临行前的忙碌气息。
郑明礼正蹲在地上,帮着郑明成把他那些时髦行头一件件叠好,塞进一个军绿色的帆布旅行袋里,嘴里还絮絮叨叨地念着:“明成,外面不比家里,凡事多留个心眼,别跟人起冲突。”
另一间屋里,郑湘文则细心地帮郑思瑶收拾着行李,把新买的裙子、换洗的内衣、还有女孩子家用的雪花膏、蛤蜊油一样样用布包好,放进一个小巧的皮箱里。
就在这时,陈老拄着拐杖,在陈砚君的搀扶下走了进来。
“陈老!”
“干爸!”
谢冬梅和郑思瑶赶紧迎了上去。
陈老喘了两口气,摆摆手,脸上带着歉疚的笑:“思瑶明天就要去省城了,我这把老骨头,本想着怎么也得亲自去送送你,给你在学校里撑撑场面。可……唉,不争气啊,这两天一变天,腿脚就不得劲。折腾不起了。”
他转头看向身边的陈砚君,吩咐道:“砚君,你替我去。把思瑶安安稳稳地送到学校,宿舍都安顿好了再回来,听见没有?”
“不用不用!”谢冬梅立刻拦住了,“陈老,您这份心意我们领了。砚君身上的伤还没好利索呢,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