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不然我们家凤君……她就真的没法在镇上待下去了!”
谢冬梅被她抓着,只是淡淡地抽出了自己的手。
“我没那么八卦。”
说完,她抬腿就要走。
钱翠翠见状,急得快要跪下了,再次扑上来抓住她的衣袖,声音带着哭腔和哀求:“冬梅!别走!我求你,你再帮我们一个忙!”
她凑到谢冬梅耳边,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你医术好,你能不能……能不能开服药,给她……把肚子里的东西给打了?”
钱翠翠不敢看谢冬梅的眼睛:“我不敢带她去医院,那地方人多嘴杂,一去……不出半天全镇就都知道了!冬梅,我只能求你了!这是除了去医院,最稳妥的法子了!”
谢冬梅脚步一顿,侧过脸,目光越过钱翠翠,直直地看向蜷缩在角落里的周凤君。
“这事儿,你说了不算。得她自己开口。”
谢冬梅顿了顿,视线又落回钱翠翠那张布满泪痕的脸上补充道:“还有,丑话说在前头。是药三分毒,堕胎的药更是凶险,伤身子是肯定的,会不会出别的意外,谁也不敢打包票。”
“我劝你们还是去正规医院里,如果你们铁了心要找我可要想好了,得跟我签一份免责的字据。”
话音落下,她不再给周家人任何反应的时间,拉着郑爱国,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这个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的院子。
紧接着,屋里就传来一阵乒里乓啷的混乱声响,像是桌子被掀了,又像是板凳被踹翻了。
混乱中,一道尖利又绝望的女声撕破了压抑的空气,清晰地传了出来。
“你们成天想着让我攀高枝变凤凰,现在我被人玩了,你们又受不了了!你们骂我不知廉耻?我这不知廉耻的样子,不都是你们教出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