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早会被发现。招娣,村里有没有能藏身的地方?越偏僻越好!”
冯招娣几乎没有思考:“有!跟我来!”
冯招娣带着众人在复杂交错的小路和屋檐的阴影下穿梭。
好几次,他们都听到了不远处搜寻的村民的叫骂声。
“人呢?跑哪去了?”
“给老子搜!挖地三尺也要把他们找出来!”
每一次,冯招娣都能提前预判,领着他们躲在猪圈后面或者钻进一堆半人高的柴火垛后,与危险擦肩而过。
那些被救出的女孩们吓得大气都不敢出,死死捂住自己的嘴。
谢冬梅紧紧握着冯招娣的手,感受着女儿手心传来的镇定,心中百感交集。
终于,冯招娣在一栋破败得仿佛随时会塌掉的土坯房前停下了脚步。
“就是这里。”
这屋子比村里任何一户人家都要破,门板斜挂着,窗户也只剩下一个黑洞洞的窟窿,周围杂草丛生。
“这里是……”大熊喘着粗气问。
冯招娣的眼神暗了暗,声音很轻:“最早的时候,他们就是把拐来的人关在这里。后来嫌地方小才改到了村外各种地方。这里早就没人来了。”
众人鱼贯而入,一股尘封多年的霉味扑鼻而来。
谢冬梅立刻让大熊把陈砚君平放在地上,她伸手搭上了陈砚君的脉搏。
只一瞬间,她的脸色就沉了下去。
脉象细若游丝,这是失血过多,元气大伤的征兆!
那点草药,只能暂时止血,却救不了命!
“不行,他撑不到警察进来。”谢冬梅喃喃自语,手已经伸向了自己随身携带的护腰垫。
她从里面抽出一根根银针。
只见谢冬梅捻起一根最长的银针,看准了陈砚君背上的穴位,食指与中指发力,手腕一抖那根银针便稳稳地刺了进去,只留一小截针尾在外面微微颤动。
她的动作快得让人眼花缭乱,取穴、捻转、弹针……一气呵成,行云流水。
冯招娣的眼睛里,不自觉地迸发出一阵夺目的光彩。
她死死盯着谢冬梅的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