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的,让人一路围观。”
“那我先走了。”陈砚君也不多话,手腕一拧油门。
“嗡——轰!”
嘉陵摩托如一头脱缰的野兽,发出一声更响亮的嘶吼,瞬间蹿了出去。
只留下一股淡淡的汽油味和一地艳羡的目光,在尘土飞扬中,那个挺拔的背影迅速成了一个黑点,消失在街角。
“哇——”
人群里爆发出一阵压抑不住的惊叹。
陈砚君一走,刚才还羞答答的几个姑娘和几个看热闹的大妈,立刻把谢冬梅围了起来。
“哎,阿姨,那人谁啊?”一个烫着卷发、嘴唇涂得鲜红的年轻姑娘抢先问道,眼睛亮晶晶的。
另一个姑娘也凑上来,小声又急切地问:“他……他结婚了没啊?是哪个单位的?”
一个拎着菜篮子的大妈更是直接,一拍谢冬梅的胳膊:“我说这么俊的小伙子,可不多见!要是还没对象,给我家邻居侄女介绍介绍呗?那姑娘可是纺织厂的一枝花!”
七嘴八舌的声音吵得谢冬梅太阳穴直跳。
她一天下来脑子都快炸了,哪有心情应付这些。
她摆出一副油盐不进的表情,言简意赅地打发:“不认识,问路的。”
可这话谁信啊?
问路的能跟你站一块儿聊半天?
问路的能开这么金贵的摩托车?
谢冬梅懒得再费口舌,拨开人群就往外走,步子迈得又快又急。
身后那些叽叽喳喳的声音这才慢慢被甩掉。
她心里暗自嘀咕,陈砚君这家伙,确实是个招蜂引蝶的主儿。
忽略掉他脸上那道疤,那张脸,那身板,搁哪儿都是顶扎眼的。
好不容易挤出重围,谢冬梅只觉得身心俱疲。
回到家里,她把帆布包往桌上一扔,整个人重重地陷进那张老旧的藤椅里,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她刚闭上眼想歇会儿,一双带着点小心翼翼的手就搭上了她的肩膀,力道适中地捏了起来。
“妈,您累了吧?我给您捶捶。”郑湘仪的声音又甜又软。
谢冬梅一把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