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几名受害人的伤绝不是普通人可以造成的,就算江警司不是凶手,也摆脱不了嫌疑。
不知不觉中,顺着张崇邦的思路,她已经在心中给江浩然打上嫌疑人的标签了。
“有个屁的道理,证据呢?”
陆益明恨铁不成钢道:“那个张崇邦难不成会洗脑不成,他给你施了什么魔法?
你好歹也是一个警察,也办了那么多案子,怎么还那么天真?
那小子在利用你啊,根据我的办案经验,要说可疑,没有谁比他更可疑了!
你想过没有,如果他和凶手相识或者他就是凶手,会是一种怎样的情况?
的确,我同样没有任何证据,但至少我不会和他混在一起啊!
事实上,现在凶手已经连杀三人,但几乎每次你们都和凶手擦肩而过,这难道不可疑吗?
退一万步说,他也没有发挥应有的作用,继续留着这么一个极可能包藏祸心的人在身边,你难道不怕的吗?”
……
所谓一言惊醒梦中人,即便是现在回忆起那晚与爹地的对话,陆玄心都有一种冷汗岑岑的感觉。
爹地有句话一语中的,张崇邦这个人身上好似真的有什么魔力一般,和他呆久了总会莫名地对他产生信任。
这种情况下,如果不刻意提防,不自觉就会中招,陆玄心现在深有体会。
从爹地那回来的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