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师学艺。」
「既有家传武功,难道令尊生前就没对你悉心教导?」为首女子神色不变的问道。
温良颓然回道:
「先父先母亡于鞑子之手时,我才十岁,也就记得一套内功心法和一门剑法,是以这些年都是在自己摸索着练。」
峨眉派几女一听,是既有一些同情之念,又觉得面前青衣少年胆子真大。
武学一途,禁忌颇多,尤其是内功之道,行功但凡有什麽差错,只会越练越伤身,日子一久,指不定就将重疴缠身,命不久矣。
唯有为首的峨眉女子依旧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开口道:
「并非是我在有意为难你,本派门规极严,你年纪已大,又已练了武,实在不符合收徒规矩。」
「仙子姐姐,都说法理不外乎人情,就不能通一通人情?」温良很是认真的道:
「其实我是一个武学天才,我觉得自己一定帮峨眉派赶超少林武当。」
此话一出,引出一阵银铃的笑声,就连为首的女子也不免有些忍俊不禁。
她见这青衣少年身世凄惨,又甚是嘴甜的份上,倒是一改往常尖酸刻薄的作风,便道:
「瞧你也不会如此轻易的死心,你若不嫌累的话,可随我们上山,看本派会不会收下你。」
「我就知道仙子姐姐你人美心善,决计不会不通情达理的。」
「你向我嘴甜没用,我最多帮你跟大师姐说一声,若她肯答应的话,想来师父也不会怪罪。」
为首女子说到这,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