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温良不急不缓的道:
「其实欲寻到你父母的下落,也简单的很,根本无需我们过多费力,金盆洗手大会快要开始,余沧海将率领众弟子前来,你父母若是还活着,必然在这其中。」
「让我想一想,貌似衡阳城就有地头蛇,知晓各处隐秘的落脚点,他还即将大祸临头。」
「卖他一个能够救命的消息,应该能换他一次出手机会吧。」
「华山大弟子急公好义,又跟青城派弟子有过节,若是能碰见他,多半不会束手旁观。」
「又有一个带有孙女,喜爱乐曲的老前辈,让他知道挚友大难临头,不但自身难保,还累及后辈,大抵也能换来一次出手相助吧。」
「仪琳小师父所属的恒山派,最恨欺凌妇孺老弱之人,若是如实相告,多半也会出手相助。」
此刻,林平之虽对其中一些话语听的一头雾水,但心中还是无比感动,这般尽心尽力的为他想办法救人。
可见眼前的白衣少年方才说的什麽无利不起早,有利可图,怎可能是真的,愈发感觉只是帮人的托词罢了。
翌日,清早。
回雁楼大堂,温良与仪琳丶林平之围坐一桌。
「小师父,这位兄台是我才结交的好友。」
林平之已扮回驼子的形象,再取姓中的木字,道:
「在下姓木,见过小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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