琚系舟听到那些话语,整个人完全愣住。
其他人在说话的时候也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琚系舟的母亲赵夫人更是眼睛通红,觉得自己的儿子是魔怔了,摸着他的头,不断地哭诉道:
“舟舟,你不要吓母亲啊……”
琚系舟的父亲定国公听闻儿子清醒了,面色严肃地赶回来,但迎接琚系舟的并不是指责,而是让人意外的一句话:
“太子殿下和你一样,也在着三日之中像是换了个人一般,此事旁人不知,陛下只告知了我。”
“不然你以为你身为宰相,疏忽职守,能轻易放了你不成?”
“陛下听闻你的症状和太子殿下相似,下了密令,让你速速进宫。”
阴暗的房间里,只有他和父亲二人,听到那人提到了苏盏,琚系舟的瞳孔微微一缩,但那点细微的变化在昏暗的光线里微不可查,再加上几年来,他和太子形同陌路之余,还多了几分针对,因此,定国公并没有放在心上。
他甚至还提点自己的儿子:
“你和的殿下到底是总角之交,竹马之谊。”
“哪怕你们生了嫌隙,但君君臣臣,殿下为上你为下,更何况,殿下是太子……”
言尽于此。
琚系舟的眼底闪过暗光,但也只是面色平淡地作了个揖,“弗之谨遵父亲教诲。”
于是琚系舟入宫,觐见帝王,也见到了……
堪称痴呆的苏盏。
往事如春风,回首皆淅淅,像一夜未断的雨。
后来,国师暂定他们二人的症状为离魂症,正常的魂会被另外一魂突然挤占,等魂归时却不记得到底发生了什么。
“南有清风,可解此症。”
年迈的国师提到了一个陌生的名字,清风镇。
“无论是太子殿下还是宰相大人,到了这清风镇,都需自食其力,或互帮互助,不可再有其他人伺候,方有机会找到解此症状的法子。”
那时,琚系舟只是浅浅抬眸,看了金殿中的小太子一眼。
苏盏当时是什么反应来着?
那太子殿下锦衣华服,玉冠明眸,看了不看丞相和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