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按照琚系舟现在的干活方法,是绝对不可能把园子里另一边的菜种的那么好的。
苏盏捧着水瓢,抽空看向另一边。
那一边的菜长势正好,紫色的茄子低垂,高高的玉米挺直腰板,没染一点病,一看就是被人细心照顾了。
真是琚系舟弄的?
苏盏的眼神里带着点怀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他住的院子里确实只有一个人生活的痕迹,那就说明他没有请家仆。
那这些活是谁干的?
怀揣着心事,苏盏很快就把一桶水浇完了。
两人合作,动作迅速,默契十足。
琚系舟松的土勉勉强强,苏盏浇水的时候一直观察着他,把这些疑虑都记在心里。
正想着,一只手帕被递了过来。
是琚系舟。
他眉目淡然,如画中仙人,仿佛刚才干的不是农活,而是施了个法术就把一切打点好了。
苏盏接过手帕,擦了擦脸,又擦了擦手,而后把手帕妥帖收好。
所有的小动作都尽入琚系舟的眼中,仿佛这些动作也早已刻入少年的身体之中,成为了他的习惯,一举一动,都在昭示着他身份的不一般。
用了午饭之后的饱腹感已在此时消散,午困便开始造访,苏盏仰了仰脸,不自觉地打了个哈欠。
“回去吧。”
“哦,好。”
少年乖乖地跟在他的身后,一点也看不出任何乖戾的影子。
琚系舟垂眸,掩去眼底的情绪。
回到院子里,琚系舟把工具都收好便进了灶房,不一会儿,从里面提出一桶冒着热气的水,提进了澡室。
苏盏一开始还以为是琚系舟自己洁癖发作,干完活要沐浴,但等琚系舟从里面出来,淡淡地看向他的时候,他意识到,这是给他准备的意思。
少年看起来似乎很是开心,又有些无所适从,开口时,带着淡淡的窘迫:
“哥哥,我没有换洗的衣物……”
在遇到琚系舟之前其实还是有的,不然他不可能保持着洁净。
但当他决定去找琚系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