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牵天阙无所与,满身赤血献尊前……”
“琚公子,这句如何?”
“不如何。”
琚系舟直接一盆冷水泼到那满腔火热上,“这种还没被送到尊前,就已经被别人扣下了。”
“所谓‘诗以言志’,言何种志向皆无禁忌,可禁忌不在于诗词,在于为谁作诗,于何种目的作诗。”
“干谒自荐之作,直白为次,婉转为佳。”
“不仅仅是喜好,更是为了不讨嫌,不惹事,不站队。”
今朝得道之人,要是明天就倒台了,那岂不是给自己讨好那人的辫子,福还没享到,就被当成池鱼来殃及了?
那人听得一身冷汗直流,忙道,“琚公子所言极是,我立马回去改。”
“莲、蝉、竹、鹤等,为当朝所喜。”
琚系舟说这句话时,语气淡淡,眸中还带着若有若无的嘲讽。
这点嘲讽之意被苏盏捕捉到了。
苏盏意识到,琚系舟的身份应当和上京联系密切。
588在系统空间里伸懒腰。
看吧看吧,宿主主这么聪明,就算它没告诉宿主剧情,宿主也可以做好的!
那人带来的诗句没有得到认可,也并不丧气,“多谢琚公子提点,不愧是琚公子,琚公子,我买两个红薯。”
接下来的时间里,出现了一个又一个带着本子来到摊前的人,他们似是一得知琚系舟在这摆摊,就带上东西兴高采烈地来找他。
琚系舟来者不拒,一一帮众人品鉴,苏盏发现,哪怕这些人中有人的作品被琚系舟评为“这是何物”“不知所云”等等,也依旧没有人黑脸。
似乎只要是琚系舟的评价,就是金科玉律,可以奉为圭臬。
在这期间,苏盏一直乖乖地待在一旁,也不出声,就默默旁观着,当他们提到那些晦涩难懂的字句时,就装作呆呆的样子,假装自己听不懂,一副很努力思考的模样。
只在起风的时候,悄悄往琚系舟的身后凑,以此挡风和取暖。
来“卖红薯”的人注意到了苏盏,微微一愣,问道:“琚公子,这位是?”
琚系舟微微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