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盏看向牧斯,解释了一下:
“抱歉,刚刚有点痒,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
牧斯下意识看向苏盏说的地方,看到那如同白丝绸上染上的红熏香的时候,眼神像是被烫到了,慌忙移开视线,看到了苏盏发尾的那抹绿色,眸光微微闪烁。
“嗯……”
“好了,他们还在等着我们,我们先出去吧。”
“嗯。”
牧斯脑海里依旧是苏盏白皙的肌肤,微红的眼角,一颗心如同在池子中游着的鱼,在见到池中慵懒飘着的睡莲的时候,忍不住想吻上花的根茎,却只可远观而不敢亵玩。
于是只敢偷偷地咬一口花瓣。
牧斯回过神来,率先打开了门,门外正站着等候的侍女,牧斯对她微微点了点头,说:
“久等了。”
侍女看向牧斯和苏盏,立马就注意到了苏盏领口的情况,虽然说苏盏不是女孩子,但是被人这么看着,终归还是有点不好意思,他现在穿着的这条裙子,虽然不是很复杂,还算日常,但终究还是欧式的风格,领口有点大,那被叶子蹭出来的红就很容易被看到。
牧斯眉头微蹙,站在了苏盏面前,挡住了侍女的视线,侍女一惊,立马低下了头,牧斯看向苏盏,轻声问道:
“我帮阿盏解决一下,可以吗?”
“啊?哦,好。”
苏盏对着小可怜的脸,哪还有拒绝的余地,下意识就同意了。
于是牧斯轻声说了一声“冒犯了”,然后就伸出了手,堪堪停在空中,指尖凝聚起微光,像是萤火一般,是暖暖的黄色,和暮的显然不同。
然后苏盏那原本泛红的地方立马就恢复了正常,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苏盏微微沉默了一下,又想到了暮的藤蔓和火,再加上刚刚的牧斯,这到底是童话世界还是魔法世界?
不对,好像也没有说童话世界不能有魔法。
但是为什么他没有!
让苏盏想不到的是之后他偶然发现自己的魔法竟然是用来做那种事情的时候才有的,更加让他崩溃了……
牧斯以为苏盏不打算理他了,头微微低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