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带回来了。”
“哥,咱们去找张大夫再瞅一眼,然后回家吧。”
赵苏苏见气氛有点僵,赶紧撒娇般嘟着嘴,伸手挽住哥哥的手臂轻轻摇晃。
这话一出,俩人都没意见。
陆子吟点点头表示同意,赵平江也站起身,拍了拍衣裳上的灰。
晨张大夫把陆子吟仔仔细细瞧了一番,先看了伤口结痂情况,又摸了摸他的脉象,。
他一手摸着下巴上稀疏的胡须,一边盯着陆子吟的小腿,嘴里还念念有词。
赵苏苏站在一旁,手心微微冒汗,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伤有啥问题?张大夫,您倒是说句话啊!”
“好得太快了!”
张大夫突然一拍桌子,把众人都吓了一跳。
他瞪大眼,目光灼灼地盯着陆子吟。
“你这伤……按理说这种深口子,又在腿上,起码得卧床十天半个月,得小心着感染。”
他摇头晃脑地说:“你现在不但能走路,连脸色都红润了!
三天?三天就能活蹦乱跳?这不合常理啊!”
他眯起眼,语气变得谨慎。
“你……有啥特殊体质?祖上是不是练过气?还是吃了什么奇药?”
大家一听,全都松了口气。
赵苏苏偷偷瞄了陆子吟一眼,见他神色如常,心里也安了些。
陆子吟淡淡一笑,神色从容,语气平静。
“可能我年轻底子好,平日里练过武,气血通畅。”
他顿了顿,抬起腿轻轻活动了一下。
“再说了,那伤口也不算太深,您处理得又及时。”
他说完,还冲张大夫礼貌地点了点头,。
“多亏了您医术高明。”
“嗯……也有这个可能。”
张大夫挠了挠头,眉头微皱。
“可你们送他来的时候,也没做啥特别的处理啊?没上药,没包扎,连个草药汤都没灌,就这么躺了一晚上?这哪是养伤,简直是神迹。”
他笑着摆摆手,语气轻松了些。
“行了行了,我看这孩子脉象平稳,体温也正常,没烧就没事,身体底子不错。
回家吧!
多歇两天,别干重活就成。”
三人道别后,缓缓走出医馆。
刚走到牛车旁,陆子吟却突然赖在车边上不动了。
他扶着车沿,低头沉思,心中满是疑惑。
昨儿晚上,自己明明伤得跟快断气似的,浑身疼痛难忍,动一下都像刀割一样。
怎么今儿一睁眼,不仅伤势全好了,还浑身轻快,精神抖擞?
这也太离谱了。
“哥,咱们再买点东西回去呗。”
赵苏苏轻轻晃了晃他的胳膊。
“新家连口锅都没有,碗筷也是东拼西凑的,总不能天天喝凉水,吃生米吧?那日子怎么过?”
赵平江坐在车辕上,一手握着缰绳,一手轻拍牛背,心里却嘀咕开了。
家里明明还有些旧锅旧碗,凑合用几天也不算太难。
何必花钱去买新的?
可这话他硬生生咽了回去,不敢说出口。
“哥,你快看那边!”
赵苏苏忽然抬起手,纤细的手指直直指向远处的集市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