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这绣工,这用料,分明是商玉婙的手笔!
她曾见过府中那位表小姐给老太太绣的荷包,也是这般精致入微,清冷、雅致。
一个马奴的救命恩人,怎么会是深居简出的表小姐?
可若不是商玉婙,这香囊又为何会出现在马厩?
阿攸又为何会把自己认成恩人?
“小姐,怎么了?”
楚儿见她脸色发白,不由得担心起来。
徐见伶摇摇头,把香囊放回盒中。
阿攸说过的话重新回放在脑海里——
“那天夜里,你脚步声很轻,像怕惊醒什么似的。你给我上药时,手在抖……”
商玉婙性子清冷,哪怕被嫡母擅自换了亲事,也没有怨言。
想来,以她的身份,深夜去马厩救人,怎会不手抖?
怎会不怕被人发现?
真相几乎呼之欲出。
救了阿攸的,根本不是她徐见伶,而是商玉婙!
她抢走了别人的恩情!
还在那个偏执的少年面前扮演着伪善的恩人。
窗外的雨下得更大了,芭蕉叶被打得噼啪作响,仿若嘲笑着她的自欺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