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女子似乎并不在意他的反应,而是然后伸出手,轻轻拨开黏连在伤口上的碎布。
触碰很短暂,却让恕攸身体猛地一僵。
……太轻柔了,与他此刻的情状格格不入。
“啧,伤得真重。”
商玉婙开口了。
声音透过面纱传来,朦胧、清凌凌的。
恕攸没吭声,只是死死地盯着她。
他今年不过十五。
因长期营养不良,身形比同龄少年还要清瘦些,但眉骨很高,鼻梁挺直,即便此刻满脸血污狼狈,却阴郁又漂亮。
商玉婙拿出一个瓷瓶,拔开塞子,浓烈的酒气弥漫开来。
下一刻,沾满烈酒的布条毫不留情地按上了他的伤口。
“呃啊——”
蚀骨钻心的剧痛让他控制不住地弓起身,发出嘶吼,额角青筋暴起。
“你!”
“不想烂死,就忍着。”
商玉婙半点没有她这般年纪的小姑娘的胆怯,手上的动作加快了些,利落地擦拭着脓血和污物。
好疼……
恕攸咬紧了下唇,尝到了更浓的血腥味。
他看着她近在咫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