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爬到神忌剑上,端的是震撼人心。
现在萧聪说要走,他们当然不干了。
星流云脑子快,眨眼间就想出了搪塞的理由,
“别介啊,这么多好东西放在这儿,又是事关云浦长老,你就不怕别有用心者来从中作梗吗?龟府可不像看起来那么平静!”
欧阳寻定定点头,随声附和,
“星流云说的对,难保没有正在偷偷蓄力的第二个业图天!倘若这件事出了岔子,那我们可就太亏了!”
萧聪知道这是借口,可偏偏这借口还挺有道理,侥幸心理不可有,小心驶得万年船,龟府现在确实不太平,鬼知道还有没有第二个听从于业图天的年轻书令,
“罢了,他们愿意就在这儿就让他们在这儿吧,也算是道保险。”
年轻的驭阵师如是想着,他刚刚布置完法阵,感觉有些疲惫,想找个地方休息一下,故而没心情跟这两个憨货瞎掰扯,于是摆摆手道:
“随你们了。”
行出野弃沟,又拐了一个弯儿,萧聪正走着心念一动,突然自原地消失,在龟府里手握卜天卦实在是够方便,除了风眠谷底,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虽然在龟府几乎无所不至,但年轻人最钟意的还是欧阳寻的少主府,也不知为何,那简单朴素的小破院落就是让他感觉舒服。
落脚点是小别院外,萧聪径直走进门来,跟鸿生打了个招呼,也没多言,便去了右后方的客卧,安安心心睡觉去了。
当然,他这个觉睡得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