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理解教授给后来人,虽然不得精髓,但终归是聊胜于无。”
欧阳寻满意地点点头,
“鸿翔小哥,孺子可教也。”
萧聪故作感伤,幽幽一叹,
“唉,早知道这里有如此高深的炼药之学,当时就该带个炼药师进来了。”
星流云目光猥琐,斜斜地瞟过来,
“怎么,还惦记着人家阿紫姑娘呢?我早就提醒你了嘛,要勇敢面对自己的内心,唉,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被如此调侃,让萧聪额头上直冒黑线,可又不知该做何反驳,好像这种事往往都是越抹越黑,情急之下忍不住暴了一句粗口,
“去你大爷的!”
鸿翔翻了个白眼,撇嘴道:
“还真是丑人多做怪,以为什么人都跟你一样?真恶心!”
星流云鼻子里一笑,耸耸肩膀,那副我无所谓的摸样好像在说——事实胜于雄辩,到底是个啥,自己心里清楚。
萧聪目色沉沉,问道:
“那以我们现在掌握的真学要领,未来能不能培养自己的炼药师?”
欧阳寻幽幽一叹,
“从零开始,现在恐怕还不行,不过只要破解了你画得那几张图就可以了,不光能培养自己的炼药师,还得是水平很高的炼药师。”
萧聪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