铠甲的独孤家人们一个个顺着乌金铁链爬出来,为首的还是那背负天刑剑的长衫人,可那天刑剑却已不再是之前寒光凛凛摄人心魄的样子,倒是那样式古朴的方鼎还被紧紧地握在长衫人手中。
长衫人将方鼎交给身边一名还未脱下白银盔甲的随从,将卷了仞的天刑剑丢在地上,又将身上白银盔甲慢慢脱下,露出他之前所穿的一身白色长衫,和阴翳如冥府厉鬼般的一张脸,转首离去。
再师未捷,铩羽而归,长衫人的郁闷心情可想而知,但萧聪更想知道的是这一次准备如此充足,又是出了什么岔子。
他看了看被丢在地上的天刑剑,嘴角不由得抽了两下,那可是小有威名的天刑剑啊,怎么进洞一趟,出来就变成一把破铜烂铁了呢?
脱下白银盔甲的黑衣人首领看着被丢在地上的天刑剑亦是一副惋惜之色,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冲另一黑衣人扬扬下巴,那被指示的黑衣人俯身将天刑剑小心捡起背在身上,跟着黑衣人队伍一同远去了。
天刑剑被毁,长衫人看来有点心灰意冷,这不,连之前安插在这里的哨子都叫走了。
萧聪看着黑衣人走远,不禁纳闷,
“咦,那牛鼻子老道呢,难不成是死在里面了?”
萧聪按耐不住心里的蠢蠢欲动,三思过后,再次进到洞中。
来到之前麻雀们驻足的地方,萧聪停下来一番张望,才继续往前走,一直走到隧道尽头,才在一旁火炭般的岩壁旁发现那副未能出去的白银铠甲,这一定就是那叛出师门的牛鼻子老道了。
萧聪环顾四望,见这里到处都红彤彤的,看不出半点之前留下的痕迹,尽头是一团封住了整个隧道的腾腾烈焰,兀自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