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只是明哨,天刑剑都拿出来了,安排几个用玄器隐藏气息的暗哨也不是不可能。”
“哥哥,那咱们……”
“那还等个什么劲,看热闹吗?”鸿翔毫不留情的泼冷水道。
“你懂什么,不能硬夺,我还不能智取吗?”
“得了吧,人家也不见得是傻子,谁玩谁还不一定呢!”
“嗯,这话说得倒也在理。”
一连三天毫无发现,直到第四天,那身着长衫背负天刑剑的中年人终于回来了,同行的除了一队十几人的黑衣人外,还有一口大箱子和十一天前那个被炸上天的牛鼻子老道,看来是还有些利用价值被独孤家的人给救了回来。
一行十几人纷纷将银白盔甲穿在身上,这时萧聪才发现,这盔甲做得连眼睛都不漏,端的是密不透风,那几名之前在这盯梢的黑衣人依旧被指派留在这里盯梢,背负天刑剑的中年人捧着个样式古朴的青铜方鼎打着头阵,带着其他人顺着乌金铁锁下到洞里去了。
“哥哥,人都下去了,我们还要继续呆在这儿吗?”
萧聪见之恍然大悟,惊呼出声,
这一切总算是说得通了,这队后来出现的黄雀不但用丹药迷惑了独孤家人的感知,连他的灵识感应竟也被骗了过去,他们身上应该是带了掩息丹一类的丹药,当然肯定是不止掩息丹,那半白头之前已经来这里探查过一次,此时带来大部队,应该是已经在真道上寻得破解之法。
一队黄雀们井然有序地顺着独孤家之前搭好的乌金铁链鱼贯而下一个不留,萧聪和鸿翔躲在匿影藏息阵里静静看着,连大气都不敢出,在萧聪心里,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