棵树都没有,空气中似乎充满着一种特别的气味,神识中亦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让人如揣着一颗隐隐的燥乱而蠢蠢欲动,这是一种怎样的感受呢?是一种陌生而又熟悉的错觉——陌生是因为从未经历,熟悉是因为与生俱来,这是一个人的孽障,或者是,是一个人一生的考验。
他赶忙运转起《冰心诀》,神沉念海,抱元归一,那种燥乱的感觉稍稍平复了些,但没并没有完全消失,他苦笑一声,
“看来要提前走一趟欲途了。”
虽然心里已经开始有些打鼓,但他自认为他现在依然是凛然无惧的,作为一个从天道轩出来的杰出弟子,他相信他一切的所言所行,甚至是所想,都对得起师父的栽培,既然自己的所言所行所想都
是经得起师父考验的,那怎会走不出这野欲庵呢?师父他老人家可是谪仙啊!
往前又走了不久,萧聪举目四望,沉吟片刻后,就地蹲下,掏出之前在赶来这里的路上于客栈稍作休整时临摹的地图,将其平铺在草地上,虽然自认为已经将此地图烂熟于心,但不想这里竟是一片草原,连个像样的标志物都寻不到,这是不合理的,所以,他得将地图取出来再好好研究一番,说不定其中有什么玄妙之处自己之前没看出来哩。
可看来看去,还是觉得这只是一副普通的地图而已,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而且,这上面画的山川河流这里也没有啊,萧聪严重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了地方。
他将地图重新揣起,起身举目四望,不由得长叹了口气,
“地方肯定是没错,这里,怕是被高人施了什么障眼法吧。”
他带着满心的无奈继续往前走,说来也奇怪,不管他怎么走,总觉着眼前的景物尽是一个样,每株草,每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