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思则已细思极恐,没想到看似周全缜密的计划里实则漏洞百出,萧聪找来纸笔,将此一一记下,连同阵图和注解一起带在身上,行下外院中楼向内院行去,雪还在细细碎碎的下,感觉还没有要停下的样子,萧聪带着一层细白的碎晶来到萧天宇书房门口处,打扑了几下衣袍才行进门去。
萧天宇还是老样子,面色平静,波澜不惊,似乎总给人一种静澈之感,他自然而然地端坐在那儿,身前放着一本翻开的书,手边放着一杯香气袅袅的茶,他像故事里的那些被描述渲染得至德至善的文人雅士,但现在的萧聪却深知,这一直都是个扮猪吃老虎真人不露相的主儿。
“来啦。”萧天宇用手翻了一页纸,头也不抬,漫不经心道。
“嗯”
“坐下吧。”
萧聪在近旁的一张椅子上坐定,萧天宇小心翼翼的将书页折起一角,然后将其合上,这才抬起头来问道:
“法阵参悟得怎么样了?”
“差不多了。”
“可有不懂之处?”
“没有。”
“哈哈,好吧,姑且相信你,就不考你了。”
萧天宇笑了笑,看了萧聪一会儿,接着道:
“你来我这儿可是有什么事?”
“我来是要将阵图和父亲的手札还给父亲,还有这个。”
说着,萧聪起身,将东西从怀里掏出来,往前走几步,将其放在萧天宇的书桌上,然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