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样一动不动的看着归师父,他感觉此时的自己就像是高远的天空俯视着归师父可怜的浅薄无知,但换位思考一下,归师父现在是不是在像厚重的大地在讥笑着自己可怜的自命不凡呢?他突然间明白,其实这世间的一切都是相对的,但他又觉得自己的想法不对,因为这相对的概念让他觉得身边的一切越来越模糊,越来越怀疑,甚至是对世界,都产生了一种越来越远的感觉。
这种难以言喻的矛盾一直蔓延到心海深处,变成一种无法抗拒的恐惧,他感觉身体正在一点一点地死去,他感觉自己越来越难以呼吸,他努力拨开咬紧的牙关,颤抖道:
“前辈,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笑…”
归师父看着已是面如死灰的萧聪,瞳孔微缩,抬起一只手轻轻放在萧聪的肩膀上,安慰道:
“孩子,我能体会你现在心里的处境,命运对你施加了太多,压得你喘不过气来,所以你才对此产生了怀疑,但是,你要知道,无论哪个时代,总有一些人是与众不同的,就像你,你与他们不一样,你知道吗?你必须接受真实的自己,燕雀安知鸿鹄之志,你的路,只能你自己走。”
说着,归师父将萧聪拥入怀中,萧聪的脸抵在归师父的肩膀上,终于哭出了声,他肆无忌惮的哭着,泪水濡湿了归师父的锦袍好大一片。
半晌,哭声渐小,萧聪直起身来,抹了抹红肿的眼睛,这一场嚎啕大哭可真让人舒服。
“好点了吗?”归师父关切问道。
“嗯嗯,好多了。”萧聪回答。
归师父笑着点点头,
“嗯,那就好,今晚你就在这儿住下吧,喏,”他伸手指向里间,“你就睡那儿,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