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张大脸,仿佛蒙受了千古奇冤。
“你什么你,跪下!”
纵然将一百万个不愿意都写在了脸上,但欧阳寻跪得还是那样一如既往的干脆利落。
“师父,我……”
欧阳寻两手摊在前,看那样子就差把心挖出来给龟师父看了,
“说吧,你和萧家小子到底在搞什么鬼。”
归师父的语气变得舒缓而平静,却在其中再听不出任何感,冷冰冰的,让欧阳寻感到一阵陌生。
欧阳寻撇着嘴,低声答道:
“我不知道!”
“你会不知道?”归师父慢慢的在欧阳寻三尺之外绕着圈,像一只审视自己猎物的豹子。
“我就是不知道!”欧阳寻稍稍提高了音量,但一波过后,声音越来越小
,最后几近微不可闻,“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他想干什么你问我……”
“你真不知道?”归师父停下脚步,试探着问道。
“我真不知道!”欧阳寻抻着脖子,语气颇不耐烦。
“那你之前哭得那么丧,觉得自己演得很象,别人都看不出来!”归师父也再次提着音量无调侃。
“我……”欧阳寻一时语噎,强词夺理狡辩道:“我……我那时是将计就计,反正我相信,小聪不是无缘无故去那里的,他一定有他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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