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正好都在,走时就稍稍停留了那么一会。”
“那你还听到什么了,快,说来听听。”
“嗨,其实也没什么啦,就是这几天少节使闹得太过,另外业掌使一直没有出现罢了。”
“说得也是,这几天龟府被少节使搅得满城风雨,再让他这么闹下去,这龟府非翻了天不可,不过话说回来,他哪来这么大权力,我听说龟府里的守兵全被他调出来了,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丫的要造反呢!”
“听说这件事的起因是少节使的至交好友,就是前些子鸿生小哥提到的那个萧四公子,玄真界第五大家族的四少爷,大抵是源于此,府主将这件事全权交给了少节使手里,事到了此番地步,少节使若再搞不定,他面子上挂不住啊。”
“我去,玄真界第五大家族的四少爷,这事咱龟府兜不兜得住,这事要凉啊……”
“去你的乌鸦嘴,咱龟府是好欺负的吗!水开了,赶紧下锅吧……”
听着外面的风言风雨,萧聪静静的在柜子里盘算着,
“业图天还没来,怕是还在小别院附近,我现在还回不去,但欧阳寻这丫的如此胡闹,我就有点搞不懂了,他这是要干什么呢?我可没有多少时间,更没多少耐心了。”
就这样,萧聪又在府主阁的后厨躲了整整两天,其间出来偷吃偷喝外顺便偷听点消息,但他从偷听来的消息中知道,他最思念的人一直没有出现,他终于还是坐不住了。
第七天.
萧聪离开府主阁的后厨,找了个足够僻静的地方,用仅剩的十几块灵石,摆出一座小型杀阵,将体内真气散尽,他脱光衣服,将其烧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