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子也知道李渊误会了她们等人,赶忙指了指李渊的身后,
“你们退下吧,朕想陪着父皇喝两杯,”李世民厌烦的对着那几名妃子说道,在他的心目中,李渊身边就是再多的女人,也无法代替他生母太穆皇后在他心中的地位。
李渊听到身后李世民的声音,这才缓缓的转过身子,此时李渊早已没有了帝王的仪态,在李渊这里,奢侈的弄了两个火炉,比李世民会享受多了,
加上喝了这么多的酒,李渊的衣襟早就解开,露出了黑乎乎的纯毛大衣。
“咦,这不是我们的大唐皇帝陛下么?难道朕的面子被你羞辱的一点不剩,你还不满足,又要来老夫这里炫耀么?你真是好狠的心啊,”
李渊厚着脸皮恳求李世民为李建成留一个香火,得到李世民肯定的答复之后,乐滋滋的回到自己这里,谁料刚回到这里,就得到了噩耗,
李世民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什么声音也没发出来,他有点体会到李承乾离开他那里的时候是多么的不甘,那是一种不被理解的心情。
“吱嘎”孙内官可不敢在这里待着,自李世民进来之后,便转身将大门关闭,老老实实的躲在外面,摸了摸身上的衣服,得亏秦怀柔送给自己的这件棉衣,真是暖和,
上次秦怀柔在李世民面前挨揍,孙升示意了几名内官装装样子,让秦怀柔免遭皮肉之苦,秦怀柔自是感恩,偷偷的给孙升弄了一件棉袄,这算送到孙升的心坎里去了,
“父皇,事情都已经发生了,纵使儿臣将那张公谨杀了,也无济于事啊,何况这杀有功之臣的事情朕做不出啊,”
“做不出?这天下的事情还有你做不出来的么?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李渊嘲讽的说道,
李世民郁闷至极,想的挺美,自己觉得憋闷来到李渊这里,期望李渊这个父亲能给自己一些安慰,哪想到李渊上来就是一顿喷。
“父皇,朕知道错了,朕将那张公谨打了一顿,发配代州去了,”
“哼,”李渊冷哼了一声,算是认同这件事一笔揭过,“今天怎么有兴致来朕这里了,这可不像你的作为啊,”
李世民紧挨着李渊坐下:“还不是因为高明的事情,心中烦闷,随意走走,不知不觉之中就来到了父皇这里,”
“可他始终是臣,你是君啊,”
“君?臣?呵呵,”李承乾对于李世民的说法并不以为意,倒不是不认同他纯钧的身份,而是因为穷,
大唐自建国以来,连年征战,民间苦不堪言,而李家父子在赋税这一块态度高度的统一,均认为大唐需要休养生息,想方设法的减少百姓的赋税压力,于是国库这方面就比较吃紧,
而赋税虽然减少,但是那些跟随李渊、李世民的功臣的封赏该有还得有,自李承乾记事起,他的花销用度就一直紧张,这让他难免有些不理解。
也许叛逆期的孩子都这个样子吧,恰巧李承乾在有心之人的人安排之下结识了郑家,打着为君分忧的旗号送给了李承乾大量的金钱,初尝甜头的李承乾很快就迷上了这种感觉,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李承乾拿了人家的钱,就要替人家办事,比如说弄死秦怀柔,当时想都没想就答应了,怎奈何秦怀柔有主角的光环,前前后后几次都没有奈何到他,
李承乾不服气的模样引得李世民怒火中烧:“真是不知悔改,如此无知,将来朕怎么能放心将大唐的江山交付你的手中?”
“大唐的江山交给谁,还不是父皇你说的算?说我是太子,也不过是父皇为了堵住别人的悠悠之口罢了,我看父皇早就有立青雀为太子的意思了吧,”
“放肆,”李世民的血压以一百八十迈的速度急剧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