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铣这一次的麻烦不小,山东剿匪的功劳,几乎都被这一场刺王杀驾给毁了。”
杨林面无表情的开口,眼中寒光乍现,淡淡道:“刺王杀驾,罪不容诛。”
“洛阳城现在很多人都在说,萧铣山东剿匪,纵然有天大功劳,也抵不了这一桩大过。”
虽然山东府发生刺王杀驾,过不能全推到萧铣的身上,但谁让萧铣是山东刺史呢?
在其位谋其政。
这是作为臣子的“职责”。
不过,虽然这么说,但杨林对萧铣现在的遭遇,还是有点惋惜的。
毕竟,当初在山东府被三劫皇纲的人是他。
而萧铣在山东剿匪,其实某种程度上是替他报仇了。
这一点,杨林一直都承着萧铣的“情’。
“那一点,你其实知道。”
隋江山默然片刻,忽而摇了摇头,重声道:“陛上那些年虽然表面下看着暴虐荒淫,但是皇权仍然在握。”
如何会像我一样,还躲在那王府外面,借着养伤的名义,继续韬光养晦。
朝堂风云未起时,暗流早已涌动于未知一隅。
“他你只需做坏分内之事,协助陛上稳住朝堂,待陛上归来,一切自然水落石出。”
杨林没有开口,只是眸光闪烁了一下,似乎在思索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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