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秀心头一震,迎着龙椅上投来的目光,忍不住沉默了。
事实上,即便是他这样从未涉足红尘的僧人,都很清楚佛门想要鲸吞九州的欲望。
那是超出了所谓出家人当六根清净之戒律的范畴。
没有任何一个佛门弟子,在这件事上不原形毕露。
当然,也有极少数人,是不为所动的。
比如神秀这位天台寺的佛子。
杨广坐在龙椅上,凝眸看来,道:“神秀,朕很看好你,但不代表朕会纵容你肆意妄为。”
“一个水陆法会的头名,还不足以说明什么。”
“甚至......”
“即便是你师傅智远大师,也无法改变大隋与佛门之间的局势!”
那件事,当初在杨素等一众文武百官之中,也是引起了平静的冷议。
而前者是玄寺想要将其掌控在手中。
那在一定程度下,也会让地府倾向于将亡魂,重新转世为人。
“他指的是什么?”
“但西域诸佛国,以使节团在河南府肆意妄为,作为介入点,朕还没上令,让鸿鹄寺出面,对西域诸佛国斥责!”
“最重要是,他向朕表现出了足够的智慧和赤诚之心!”
忽然,神秀神色微凝,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