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为何要说出免去北地和河东道赋税这种话。
他是有底气才敢这么说的。
“牛老是不是忘了文帝祭?”
杨素叹了口气,随后又道:“祭祀先帝,自然是不能随意办了,一应安排全都是以最高规格!”
“单单这一项支出,就已经高达千万钱!”
这一场文帝祭,可不只是单单的悼念杨坚。
一方面是昭告天下,安抚百姓。
毕竟杨坚在位数十载岁月,早已深得民心。
这一点,从文帝祭消息传出后,各方势力纷纷派出使节前来参加就能看出来。
除此之外,文帝祭的举行也是透露出一个信号,让那些惶惶不安的大隋宗室放心。
毕竟,去岁一年,大业元年死了太多勋贵。
其中就有一位汉王,一位废太子。
两个都是杨广的亲兄弟。
虽说事出有因,但很多人可不管什么原因,只看结果。
所以,杨广办这一场文帝祭,祭祀杨坚的同时,也在传达一个信号。
他不是一个嗜杀之人,不会无缘无故,就对自己的亲族下手。
这不是多高明的手段。
但很有用。
“......“
牛弘迟疑了一下,他跟随大军北上平叛,对文帝祭的事情,倒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