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清说不明的敬畏之意。
这也是为何伍建章会老实待在府中,穿着麻衣,坐在亭子里饮茶的缘故。
“那叔父的意思是?”青年见状松了口气,随即又露出了疑惑不解的神情。
闻言,伍建章沉默不语。
良久后,这个老人才起身,来到庭院中,望着涌起雾气的灵池,忍不住叹道:“老夫不在乎死多少人,当年随先帝征战四方的时候,没少见死人,也没什么稀奇的!”
“问题是……死的是谁啊!”
那青年越发不解了,怎么听起来好像叔父已经知道会有谁死?
可如今朝会还未开始,陛下更是没有下旨,叔父是怎么知道的?
“并州那边怎么样了?”伍建章忽然话锋一转问道。
青年顿时回过神,连忙道:“暂时还没有消息传来。”
“半月前,堂兄传过一封信回来,说是两军还在对峙之中!”
伍建章闻言,微微眯起了眼睛,似是在思索什么。
随后,他沉声道:“等李渊之案坐实,此间事了,你动身去一趟,去你堂兄的军中,帮他也好,历练也罢!”
“总之,不要留在洛阳了!”
话音落下,青年沉默了一会儿,随后拱礼道:“是,叔父,侄儿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