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多并不代表我不忌讳。”
“再说你第二个问题,”张素盯着她看了看,“你当真要查鄞郡的事?你不怕落得个漆雕微一样的下场?”
夏云鹤沉默片刻,只是笑了笑。
“罢了,实话告诉你吧……”,张素心一横,说道,“漆雕微确实没有癔症,他是中了北戎的狼毒,毒已入肺里,遍及脏腑,加之他又嗜酒,无药可解,死不过是早晚的事。”
“因为狼毒发作,所以他才会倒在街市上,浑身抽搐,好像羊角风发作。中毒中期,会认不得人,性情暴躁,所以漆雕夫人才会被打。”
“狼毒一祸,从北戎进,毒害楚人,老夫此番进山,正是为了寻狼毒的解药。可惜,一无所获。”
听着张素的话,夏云鹤脑中嗡嗡作响,狼毒?又是狼毒!
鄞郡之事,人祸为多!
张素咳嗽一声,说道,“后生,我观你眉宇之间,隐约有股锐气,这是好事,但别忘了,过刚易折。”
夏云鹤并未说话,抬首望向远山,但见山色苍茫,白云悠然,松杉堆叠,投下阴影,偶有鸟鸣兽啼,云顶雪未化,丝丝缕缕的冷意直愣愣往脖颈里钻。
竟是真冷!
……
漆雕夫人上山时,已是申时。
她有些上了年纪,眼角带了细纹,一身缟素,鬓边一朵白花,话不多,拜谢过众人后,去看了尸体,眼泪再也止不住,却还是再三谢了众人,口中不住说道,“我早知道的,我早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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