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通、敌、叛、国……
袖中的拳头不由攥紧,她心中恨恨道:拿贼拿赃,证据,单凭几个糕点,粮油铺的令牌,不足以定罪。
一切得……从长计议。
她松了拳,主动开口询问,“老师身体可好?”
“好,好。”柳嵘山捋着胡子道,“只是逸之总避着老夫,若非今日巧遇,日久天长,恐不认老夫这个先生。”
好没道理的责难,夏云鹤笑了笑,“老师哪里的话,陛下最恨臣子结党营私,学生与定国公疏远,实为彼此安好。”
“话是不错,只是……”
柳嵘山话还没说完,屋外响起尖异的声音。
“夏大人可在里面?”
门外有人阻拦,只听一声脆响,说话之人赏了柳嵘山小厮一个巴掌。
“瞎了你的狗眼,不看看爷爷是谁?”
“放肆!”柳嵘山一拍桌子就要起身。
门却已经被大力推开,来人面白无须,一身绛袍稠衣,掐着嗓道,“夏大人,您让咱家好找。”
这人也不管柳嵘山脸黑成什么样,看着夏云鹤,说道,“陛下口谕。”
屋内一干人等悉数跪下,只听内侍道,“夏云鹤,你好大的胆子,给朕滚进宫来。”
“夏大人,请吧。”
内侍一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