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药效力褪去,团藏悠悠转醒。
身下冰冷潮湿。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烤玉米似的焦糊味,灯光将久经黑暗的双眼刺得目眩神迷,等他慢慢适应,便看到头顶那熟悉的青色天花板。
曾在战场险死环生数次,回到木叶都是躺在这儿由千早透治疗。
曾经有一次被埋伏,他失去一只眼睛,连右手都被烤焦。因害怕影响到结印释放忍术,就听信了千早透那家伙的谗言,不打麻药直接开始手术。
结果差点没把他痛死。
从那之后他便极少出手,更没再受过那样严重的外伤,此时此刻再看向头顶的天花板,竟有些许陌生之感。
“团藏大人,手术很成功!”
头顶灯光被椭圆黑影遮住,千早透病鬼般的瘦脸突兀横在他面前。粘稠发丝垂下,其说话时语气惊喜,脸上却看不出半点喜色,额角见汗,微凸双眼之中遍布血丝很是渗人。
团藏嫌弃的闭上双眼,将千早透推搡到一边。
也许是麻药劲力太弱,连我自己都未发觉,其声音与平时相比没少严厉。
况且那条手臂以前也必须封印起来,一是避免柱间细胞继续侵蚀身体,第七也是防备日向一族白眼的观测导致暴露。
听到这个陌生的忍术,油男伊岐双眼猛然睁小,我迅速想到这个雷鼓山的是死神秘人,被灰璃切成碎片乃至杂碎成泥,都能莫名的复活。
油男伊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