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标摇头:“是也不是,一个胡惟庸靠贿赂李善长上位,克扣贡品,排除异己,欺上瞒下,结党营私,这些哪一条都能把他给罢官,但是罢官后呢?就不会出现一个赵惟庸马惟庸吗?”
“爹,儿子不懂。”
“你爷爷想废相,咱们家的权利不许任何外人染指。染指这个典故你知道吗?”
“知道,《左传》里面说郑国的大夫子公大权在握,飞扬跋扈。
有一天他和另一个大夫子家去郑灵公那里赴宴。路上子公对子家说‘我今日食指大动,必能吃到好吃的’,子家大笑。郑灵公就问为什么笑,子家就把子公的话告诉了郑灵公。
宴会开始后,每个人面前都有煮熟的甲鱼,偏偏子公的桌子上什么都没有,原来是郑灵公吩咐不给子公上菜。子公觉得受到了侮辱,大怒,起来走到郑灵公跟前,把食指在郑灵公的大鼎里搅了一下,尝了味道后离开。这就是染指的典故。”
朱标问:“后来呢?”
朱雄英回答:“郑灵公很生气,要杀子公,结果反被子公杀了,因此郑国大乱。”
朱标就说:“要在人家没伸出手指前杀了,才能避免被杀,记住了吗?”
“记住了!”
“走吧,回去看看你娘和你妹妹们去。”
朱雄英一瞬间跟没长骨头一样靠在朱标身上:“爹,你抱抱我嘛。”
朱标笑了一下,蹲下来对朱雄英说:“抱你不过瘾,来,爹扛着你。”
朱雄英高兴的拍手,对车大蓬喊:“大蓬,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