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这种感觉令人不安,但她依旧挺直着脊背,不闪不避地看着他。
他上前一步,骨节分明的手指陡然抬起,似是要掐住她的脖颈。
顾清嘉颈后寒毛瞬间倒竖,想要闪躲却避无可避。
预想中的钳制并未落下。顾景和带着薄茧的冰凉指腹轻划过她的咽喉,一声幽如鬼魅的低笑从他喉间溢出。
“我想到了一个,彻底摧毁你的好法子。”
顾清嘉瞳孔骤缩。
……
书房内,顾清嘉想起那一晚的情景,仍有些心有余悸。
她强自稳定心绪,伏于案前,手持毛笔,在铺开的纸页上细细描绘堤坝图纸,却听见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
有仆从恭声通传道:“禀世子,育孤堂的教习求见。”
“把她请进来。”顾清嘉搁下笔,揉了揉手腕,温声道。
半晌后,门“吱呀”一声,教习推门而入。
顾清嘉听她对堂内已经开蒙的孩童的学业做了例行禀报,又过问了他们的饮食起居,温言叮嘱几句后,便让她离开了。
人走后,她将毛笔从笔架上取下来重新握在手中,却久久没有下笔。
她建育孤堂,除了瞧着那些孩子可怜、想收养他们做些善事,还想着若能把他们培养起来,若有朝一日她不在了,顾翡也能多些帮手。
她上一世二十五岁便得了脑瘤,缠绵病榻两年,病逝后穿进了书里。
而不知是何缘故,这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