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罢。”
“只是,为师私以为,小沉璧安静内敛,一心大道,同她父亲的性子截然不同,未必就能看得上你。”
大祭酒摇头叹息,一脸神伤。
神伤……个屁!
段玉言还能不知道他师父的‘德性’?
有什么样的师父就有什么样的徒弟。
段玉言觉得,师父他一个孤家寡人,就是在看他笑话!
……
在经过一番同自家师父“深入友好”的交流后,段玉言终于被允许能够离开了。
一出来,对着清凉的山风猛吸一大口。
段玉言这才松缓了下心神。
催婚什么的……
果然还是太吓人了。
老头子一个孤家寡人,自已仙风道骨,不碰情爱,却不知道哪里来的‘恶趣味’,非得看他这个可怜徒弟的笑话。
一转角,段玉言却遇到了捂着脸走出来的容疏。
“容疏?”
捂着脸的容疏神色一滞,随即若无其事地放下手。
唔……
她都吃过疗伤丹药了。
小段子应该看不出自已刚刚被‘揍’了一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