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长大多了。

“方科长，你怎么在这儿？”从父亲的怀里出来，看着眼前的熟面孔，龙丽帆疑惑中带着一丝好奇。

“这不是徐厂长派我来出趟差吗？真没想到，还能遇到龙知青你。”方为明笑了笑，一脸欣喜地回复道。

“不是，二丫，你和方科长认识！”龙文海听着两人的对话，皱着眉头，疑惑的开口。

“岂止是认识！”方为明大笑一声，看向龙文海，有些恭敬的开口，“龙知青，既然龙副厂长是你的父亲，那这次的合作就改为沪市机械厂吧！”

“合作？什么合作。”听着方科长的话，龙丽帆有些摸不着头脑询问起来。

然而，还不待方为明解释。一旁的段海生听到方为明的话，立马急了，“方科长，咱们不是都说好了吗？你怎么能说变就变。”

“对不住了，段厂长，我们合作的事只怕是…。”方为明冲着段海生干笑一声，有些愧疚的开口。毕竟，他之前是没想起龙知青的父亲就是沪市机械厂的干部。

“这到底是为什么啊！”段海生一脸苦瓜色，眼看到手的鸡就这么飞了，这巨大的落差，任谁心里也不能轻易接受。

“抱歉哈，段厂长。龙知青同我们机械厂的关系有些复杂，不是一两句就能清楚的。”

自从田永明邀请龙丽帆担任食品厂副厂长后，徐天胜为了防止更多的人知晓龙知青的存在，那是三令五申地警告不要让他们在外人面前炫耀龙知青。

而且，方为明知道龙知青喜欢低调，在没得到她的允许下不好说得太过详细

“方科长，这到底是说不清楚，还是心里有鬼啊！”人群中间，一道中年男子戏谑的声音响起，言语中带着审问的意思，意味深长盯着他。

中年男人名叫程刚，是滨城机械厂的代表。方为明知道程厂长是没有得到合作的名额，心里有些不快。毕竟他他这趟出差本就是一个得罪人的差事。

那合作的项目只有一个，无论他最后给谁都会让另外两方不舒服。但对方意有所指的说辞，更是牵扯上龙知青，那就不一样了。

当即，方为明的脸瞬间黑了下来，带着些许质问地口吻开口。“程厂长，你说这话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