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瞬间吓得煞白。
“现在,”振丰的声音打破寂静,“可以安静听我说话了吗?”
五个人乖乖退回房间中央,再没了刚才的气焰。
振丰说着,从兜里掏出烟盒,慢条斯理地弹出一支烟,却不点燃,“看样子,你们在厂里很横?”
瘦竹竿模样的男人抬头看看振丰:“关你什么事!你们都是跟厂子穿一条裤子的,是厂长找来的狗腿子!”
话音刚落,刀疤已经悄无声息地来到他身后,一只手搭上他的肩膀:“说话注意点,小朋友。”
瘦竹竿猛地一颤,他竟然没察觉刀疤是什么时候移动的。
振丰微微一笑:“不是狗腿子,是老师。专门来教你们,怎么把在厂里横的那股劲儿,用到该用的地方。”
角落里那个一直沉默的男人终于开口:“要账有什么可教的?不就是带几个人去,不给钱就闹吗?”
“就是,天天跟在人家屁股后面,不给钱还要看人家脸色,有什么出息?”
“疯子哥,你是江城一把大哥,干脆我们跟着你混,得了!”
振丰站起身,缓缓踱步:“觉得要账丢人?觉得这是下三滥的活儿?”
振丰看着这些人,微微冷笑一声,“告诉你们,要账要好了,比你们在车间挣得多十倍!”
他目光扫过在场每一个人:“知道我们这些社会人出面要账要抽成多少吗?”
振丰伸出了两根手指,“最少百分之二十!”
“当然,我们也不是什么账都收,最起码要十万起步,想想看,一笔十万的账,要回来就能拿两万!你们在厂里一个月挣多少?”
几个人的眼神开始发生了变化。
“哥,就他们这样的,”刀疤的声音冷得像冰,抬手一指在座的厂混子,“别说要账,要饭都要不到热的。”
刀疤一边嘴角轻轻冷笑着,抬手一指他们,“要账是技术活,靠的是脑子。”他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能找到人、说对话、抓住弱点,钱自然就来了。”
“脑子、手段都得有,你们行么?”
振丰笑着拍拍刀疤的肩膀,继续加码:“陈厂长刚才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