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手里提着一个黑色皮包,看起来颇为正式。
陈阳母亲心里咯噔一下,莫名觉得有些眼熟,却又一时想不起在哪儿见过。犹豫片刻,她还是伸手拉开了沉重的铁门。
来人正是中桥,他一见开门的是陈阳的母亲,立刻站直身体,双手扶在身前,微微欠身,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恭敬笑容:“老妇人您好,真是打扰了。请问……陈老板在家吗?”
陈阳母亲愣了一下,随即想起之前过年的时候,这人在自己家过的年,不就是那个跟自家儿子不对付的小鬼子么?她上下打量了中桥一番,眼神里多了几分审视和警惕。傍晚的阳光洒在中桥身上,更显得他那张脸皮笑肉不笑的虚伪。
“在呢。”陈阳母亲没好气地回了一句,语气里带着明显的冷淡,“你来的还真是'掐点'准,等着!”说完,她也不等中桥回应,哐当一声又把大门给关上了。
没过几分钟,沉重的铁门再次被拉开,这次站在门口的是陈阳。他头发略显凌乱,显然是刚睡醒,衣服也还没换,皱巴巴的。看到站在门口的中桥,陈阳眯着眼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抬手揉了揉鼻子,一副没睡醒的迷糊样。
“哈——”长长的哈欠打完,陈阳才慢悠悠地开口,语气里带着明显的不耐烦,“我说中桥先生,你挑的这个点儿可真是'精准'啊。”
他歪着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对方,“你要是再早来一天,我可还在外地呢,懂不懂什么叫时差?”
中桥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却很快又被他压了下去,依旧保持着得体的微笑:“陈先生,实在抱歉打扰您休息,但我确实有件重要的事,希望能请您帮我看一样东西。”
陈阳挑了挑眉,没接话,只是懒洋洋地转过身,示意中桥进屋。他一边往里走,一边随手解开衬衫最上面的那颗纽扣,露出锁骨处隐约可见的一点淤青——那是前几天在外地奔波时不小心撞到的。
“进来吧。”陈阳的声音懒散而带着一丝警告,“最好真有什么火烧眉毛的大事,否则……”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回头瞥了一眼中桥,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打扰我睡觉的后果,你可承担不起。”
中桥迈开略显急促的步伐,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