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出了姓孙的这么个畜生!”
他猛地一拍大腿,力道之大,让陈阳不禁看了一眼,“这家伙,完全是毁了咱们的心血啊!我们这么多年的努力,全他妈喂狗了!”
一旁的冯源闻言,也跟着重重叹了口气,端起面前的茶杯狠狠灌了一口,茶水溅到了红木桌上,他也懒得擦,只是无力地将茶杯放回桌上,发出轻微的碰撞声,“陈老板,丢人呐,真丢人!”
他摇头叹息,声音低沉,带着说不出的沮丧。
“您放心,”冯源勉强打起精神,挺直腰板,语气坚决,“这件事,我们一定严肃处理,绝不姑息!那姓孙的,我们绝对让他付出代价!”
“对对对!”马副馆长立刻附和,连连点头,额头几乎要碰到桌面,“冯馆长说得对,这种败类,必须严惩!”
他停顿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陈阳的神色,声音也低了下去,带着一丝试探,“陈处,您看……这件事能不能……能不能降低一下影响?”
他舔了舔略显干涩的嘴唇,语速慢了下来,“当然.....”
马副馆长是给自己壮胆,也像是生怕得罪了陈阳,“这并不是让您帮我们弄虚作假,只是……”他绞尽脑汁,寻找着合适的词语,“只是……只是将这件事的影响范围缩小一些,越小越好……”他最后几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一丝卑微的恳求。
陈阳始终没有说话,只是用修长的手指夹着香烟,轻轻弹了弹烟灰,目光在马副馆长、冯源和那位沉默不语的唐主任之间来回扫视。包间里的气氛一时凝滞,只有空调出风口传来轻微的嗡嗡声。
终于,陈阳缓缓开口,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自信,“可以。”
简单的两个字,却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千层浪。马副馆长和冯源、唐主任几乎同时愣住了,他们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陈阳。
这答应得也太爽快了吧?就这么轻飘飘的两个字,就把他们心头压着的巨石给挪开了?
还没等他们回过神来,陈阳已经将香烟按灭在烟灰缸里,目光锐利地扫过三人,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了两下,发出清脆的声响。
“几位,”陈阳的声